莫言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中国文学界妥妥的大佬,我这种无名人士说莫言,有蹭热度之嫌,不过今天还是要破一回例说说莫言。
摘录部分诺贝尔文学奖给他的颁奖词如下:
“莫言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向政治虚伪和被剥夺后的贫瘠发起攻击。他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揭露了人类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经意间找到了有强烈象征意义的形象。”“莫言的小说《酒国》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岁童子肉。男童成为很难享受到的食品。而女童,因无人问津反而得以生存。这一讥讽的对象正是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因为这一政策女婴被流产,规模之众多达天文数字:女孩子不够好,都没人愿意吃她们。莫言就此话题还写了一部完整的小说《蛙》。”“莫言的故事都伪装成神话和寓言,将所有的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中。在莫言笔下的中国,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理想具有合乎标准特征的公民。”“但他所描写的猪圈般的生活如此独特以致我们觉得已经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是人类的自我中心和贪婪却永存。所以莫言为个体反抗所有的不公,无论是日本侵略还是毛主义的恐怖”。
这些颁奖词的内容已经很明确的告诉我们,莫言之所以获得诺奖,主要是因为揭露了中国生活的最黑暗面。
也确实,无论是诺奖作品《蛙》还是《丰乳肥臀》、《酒国》等其他小说,里面都有巨量关于中国社会与人性的愚昧丑陋、扭曲变态、残忍卑劣、变态奇葩、惊世骇俗的描写与叙述,很多惊悚的情节,会让人产生一种人间地狱的感觉,这的确正好符合被西方操纵的诺奖要强加给中国政治与文明的符号。
有人说,莫言的这些作品就是在向西方献媚,这个说法用在方巫婆的《武汉日记》上倒准确无误(事实已经证明,《武汉日记》是一本别有用心的预定式记录),但用在莫言身上,则有失公道。
话说当年莫言写小说,应该还没有直奔诺奖的豪情壮志吧,所以说,莫言获诺奖,不是他主动献媚的结果,而是他所“揭露”的黑暗中国正好符合西方抹黑打击中国的政治需要。
古人说文以载道,说得很好,不过这“道”也分正道邪道,所以,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既然费劲吧啦地写了一堆文字,目的总是想传播点啥个人理念的,哪怕是所谓的忠实记录事实,因为事实千千万,你选取的内容、记录的角度就反映了你想传播的理念。
作为诺奖获得者,莫言驾驭文字的能力无需多说,但是从文以载道的境界高低看,莫言的眼界与胸襟真不咋滴。
莫言出生于1955年,是属于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一代人。
莫言的童年成长期,新中国成立才没几年,正处于社会主义制度和各种思想价值观的改造期,中国也正处于以美帝为首的西方和苏修的孤立封锁期,因此无论是国家建设层面还是人民生活层面都处于困难时期,但是却挡不住全国人民各行各业勒紧裤腰带建设新中国的豪气干云,经过短短二十几年的努力,新中国就从建国之初的一穷二白一举跃升为世界第六的工业强国。
但是,在莫言的小说里,完全没有这些大时代成就的体现,大力描述的都是个体的饥饿、贫穷、愚昧、惨不忍睹……
据莫言自己说,《丰乳肥臀》是依据他母亲和当地其他一些母亲的故事为原型写成的小说,小说里充斥着大量愚昧、畸形、变态、奇葩的故事,也许有些故事真有其事,但是在新中国成立后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大形势下这绝对不是主流现象。
当然人们思想观念的改造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也许在山东高密这个地方,封建流毒特别顽固深重,有部分女性确实受到了严重摧残,但是经莫言这么夸张地一写,尤其以这种近乎匪夷所思博眼球的故事(一个老公无生育能力的女人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通过与不同的男人偷情生了八个女儿一个儿子!),这样的故事经诺奖一发酵传播,你想全世界会怎么想象中国社会生活?
就这样一部污名化母亲也污名化中国的小说,有人硬是要解读成一部歌颂母性伟大的作品,只能呵呵!
莫言的小说基本都是以山东高密为故事背景,也就是所谓的乡土文学,获诺奖的作品《蛙》也发生在高密东北乡,小说里充斥着以计划生育为主线展开的一幕幕怪诞、荒谬的人间惨剧。
通过对莫言乡土文学的阅读,很难不让人产生一个想法:在儒家文化的发源地——齐鲁大地上,有一个神秘的地方叫高密,那是一片神奇的土地,那里盛产离奇荒诞的故事。
当然,作家有选择写作内容的自由,写小说有虚构的自由。由于莫言选取的题材和思维角度正好对上了西方的胃口,西方就给他颁了个诺奖,这对莫言也许是个莫大的荣耀,对国家对其他人则又是另一回事,毕竟,文学奖、和平奖这种奖项掺杂着太多的意识形态成分。
有些人一叶障目,不见森林,对大社会发生的天翻地覆无动于衷,他人也无可奈何;有些人喜欢脱离历史,不讲实际,对个人的小境遇夸大卖惨,他人也无权干涉。
所谓小说么,就是小处说说——改变不了宏大事实的。
你问我对莫言的态度?就两字:莫言——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