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远风自闲,江清映晴空。
忽悲为何事,乱世多变中。
–《世相》
在此前抗疫与躺平的“博弈”中,每个人包括自以为为民请命的公知,都是在为自己的阶层说话。可是,放开后正在发生的事实:城市的底层劳力、乡村的农民他们如何保护自己?能负担得起的中医或者传统的食物调理智慧,又早已妖魔化或者失传成迷信,自废自我防护治理的武功。也许,只有在大乱的时候,或者抽掉一些权贵公知的体制红利,没人再为他们服务的时候,才会幡然醒悟:不能脱离人民生存。
伟人告诉我们,紧紧依靠人民,代表人民的利益,得到人民维护,这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你做的事,要真正利于他们,还要通过宣讲告诉他们,平白易懂,让每个人民都知道你做的事,感受到对他们有利。否则,哪怕你做一千件事,都可能传不到人民手中和耳中。那么,人民如何爱戴你,如何与你鱼水相连,支持你,载你入青史。
公知们还常用一种似是而非的“理论”,试图表达自己的真理性。比如,有人说,“生产是生命整个过程的必然追求,是一个绝对的抽象摡念,由生产追求演变成今天的经济话动,仍然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不管生产力怎样。而生产关系属人的社会形式,由道德衍射而来。”然后其得出结论:“有矛盾互相冲突的概念是没有意义的。”显然,这是所谓知识分子用来混淆是非的常见论点,是错误的。
我们要澄清:生产并不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客观存在的展现。本质上,抽象是由客观事物提取出来的共性,而形成了概念。生产除了作为概念在哲学领域代表了抽象的共性,更是作为客观存在,为生产活动的物性展现。很简单地,如果生产不是实体,我们吃饭,是依靠什么?是靠概念吗?还是靠真正成产出来的食物?
因此,我们说,在这个世界上,物质是第一性的,物质决定意识是正确的。同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也是正确的。可鉴于生产关系的反作用,当其与生产力匹配时,就应当在生产力充分发展之前,构建完善的生产关系。如此,生产关系才能持续地促进生产力发展,否则,生产力越发达,生产关系对生产力的负面作用就越大。
明白这一点,我们才能明白在新中国建设社会主义道路上,毛主席的所作所为,包括1966年以后。我们越深入历史,越对照现实,就越能体会和理解伟人的伟大。他的功与过早已由时间做出判断,无须再浮于混淆是非的舆论中,接受泛滥的伪论批判。
今天我们继续走进历史,揭开1966年之前新中国发展的真相。
1964年,伟人原本计划把建设重点放在民生,加大“吃穿用计划”的投资。(若这一计划得以实施,那个时代的人民就不用再那么苦,注意是生活条件的苦,非精神感受的苦)。可正在这一年,美国侵略越南的战争打响,威胁直指与之接壤的中国。当时,美国还曾考虑先发制人对中国发动军事袭击,阻止中国成为拥有核武器的国家。同期,苏联近百万大军压境,一度将其战略导弹对准我国,给我方华北地区造成严重威胁。而在西南部,曾被击退的印度军队仍在中印边境虎视眈眈。在东南部,蒋集团一直窜扰不断。彼时,新中国,几乎四面受敌。
在这种紧迫的国际环境,迫不得已,伟人调整建设的次序,把“农轻重”变为“重农轻”。三线建设以及现代国防建设要加大投资,农村建设不得不减少。这也解释了那时候农民还是苦的其中之一原因。但那以后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刻,再也未出现大跃进那样的全国性饥荒。无论多动乱,毛主席始终手执一条底线,不让政治的失序影响生产的失序,对全局进行总控。
我们看当时的经济发展。若按照1964年全面复苏的势头,国民经济是能迅速发展的,预计三五年计划提前两年完成。1965年9-10月,中央工作会议通过《关于第三个五年计划安排情况的汇报提纲(草稿)》。1966年,三五计划开始执行。实际上,许多项目从1964年底就已动工,并取得了明显的进展。
1966年4月,国家计委报告指出:经过一年多的实践证明,原设想的第三个五计划,有可能提前两年实现。比如,许多重大项目(包括攀枝花铁矿、四川天然气、成昆铁路等),预计提前一年或两年建成。他们肯定道:“从现在的情况看,三年的时间完成原定五年计划的主要指标,是完全可能的。”
这说明,1962年对“大跃进”的错误纠正之后,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是非常显著的:能调动全国资源,带领全体人民参与,以最快速度建设国家,造福全民。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1965年有人要搞乱伟人发起的全国性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呢?比如他们的手段是极左的(作风法家),路线却是极右的(走新民主主义)。这让毛主席不得不决定在1966年发起更大的运动对其纠正(继后不料陷入另一种错位)……新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路线从此转向。
我们如今回顾,为何那十年能乱而不崩?很大原因在于,在伟人时代,社会主义体系是能独立运作、分工与分配较为均衡的。就像一个系统化的机器,局部混乱,不影响整体运作。这又赖于三个核心要素:一是有最高领袖的总控制,以及周总理的纠偏维稳,关键时候能及时稳住局面,不至于出现内部大分裂而崩坏。二是经过长达23年革命的洗礼,一方面无产阶级作为执政党,牢牢掌握军事和意识形态的领导权和主动权。另一方面人民百姓翻身当家做主,与共产党建立起深度的信任,是忠诚与热爱的鱼水关系,向心力强。
三是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了初步的工业体系,让生产资料公有制有了经济基础。城市的工厂集体所有与农村的人民公社集体所有,让公有制有了社会组织结构作支撑。这一整套体系,将全国人民纳入其中,避免出现分配严重倾斜,导致阶级两极分化等现象。此外,七十年代伊始,随着国际形势好转,伟人大力引进资本主义国家的先进生产设备,还鼓励各地以公社为单位建设乡镇企业。
这是那十年的正面发展真相。不过,我们终究要正视这样的教训:那场动乱最大的根源在于失序。失序而失衡。混乱而极端。落到每个人身上,就是颠倒是非黑白,没有秩序,受苦甚至受辱。这是非常态化的十年。但毕竟又出于上述原因,而不至于崩塌。
可见,组织化的秩序,以及底层的向心稳定,对于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作用多大。几千年来,中华民族,能延绵至今,何尝不是这一原因呢?只是古代向心力在儒家教化,如今应当在“代表人民利益”的教化。